祁雪纯听着妈妈的碎碎念,没觉得烦躁,心里反而很温暖。
“不想,”她很认真的说,“就想这样,觉得很舒服很开心。”
谌子心给了她一个“明知故问”的眼神。
谌子心面露抱歉:“他喝酒的时候,我应该劝他的……我想着出来玩开心,他也可以解压。”
她没有睁眼,继续睡着。
这就方便了她,她攀着管道爬上去,透过窗户往厂房里面打量。
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,显得农场更加安静了。
“过几天?”她问。
“没你技术好。”她实话实说。
“但你今晚仍然很美。”傅延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将她打量,俊眸里的兴味已经十分明显。
这句话,让程申儿的脚步停下来。
“你……想给我做饭啊?”
祁雪川圆场道:“她的意思是,大家既然在一个农场,总有约在一起玩的时候。”
“辛叔,您在怕什么?”
祁雪纯摇头,野兔子繁殖能力特别强,窜来窜去,对农场的农作物是一种伤害。
她冷声讥笑:“你究竟是不想伤害她,还是想得到她?”